近,也不顾自己来卧室要找什么了,大步朝外跑。

霍危哪里能让她跑。

拽回来扣住脑袋,直接封住那张恼人的嘴。

任清歌手脚并用,抓他脖子抓他脸,挠出血痕了都不罢休。

霍危半点不觉得疼,唇舌咬得更用力。

想吸干她的氧气,她的唾液。

恨不得把血都吸干净。

任清歌窒息得浑身发软,眼前发黑,不得不败下阵来。

见她身子软软往下滑,霍危扣紧她的腰身,贴在自己身前。

他抱得紧,强行将她脑袋扣在自己肩膀上。

让她呼吸新鲜空气。

任清歌缓过神来,又推他。

霍危没松手,用最后一丝耐心问她,“清歌,你跟我说实话,我到底做错了什么。”

任清歌动作停住。

她眼睛涩,喉咙涩,心口更是涩。

涩得她音调不稳,“你没做错,是你不够好,我不喜欢技术太差的男人。”

霍危声音压低,“早上弄了那么久,你一直都很僵硬。”

还没有感觉。

他是憋不住了,才硬闯进去的。

任清歌低低道,“是啊,我的身体不喜欢你。”

霍危的心如同被敲了一下,闷闷发干。

“秦渊技术好?”

任清歌不知道,也不感兴趣。

她只道,“肯定比你好,你要是还想跟我做,就去问他讨教一下经验。”

……

任清歌这张嘴,从小就不饶人。

霍危被气得浑身烧起来似的痛,最后两人不欢而散。

他出门之后就没有再回来,任清歌调整好情绪,赶去机场回松市。

夜幕降临,裴家亮起暖灯。

夫妻俩下午去采购了婴儿用品,大大小小的箱子堆了半个客厅。

姜音坐在沙发上给物品分类,心里美滋滋哼着歌儿。

裴景川在落地窗前接电话。

昨天霍危提了一嘴老卫,他派人去查,今天就已经得到反馈。

老卫两月后出狱是事实,但是没有什么动作。

目前唯一可用的信息,是他那私生子一直在松市。

被谁罩着不清楚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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